没写完要改后面瞎写别看。
殿外云阶,风卷衣袂。白子画立在栏边,望着远处翻涌云海,袖角被风扯得猎猎作响。
檀梵仙君晃悠悠走来,抬手拍他肩膀:“子画,你真要接这担子?当年咱 五人游山玩水、斩妖除魔,何等痛快?如今倒要被俗事缚住?” 他笑着,可眼底却藏着忧虑——他怕好友失了从前纯粹。
白子画垂眸,指尖拂过剑柄流苏:“檀梵,师父之命,苍生之责,躲不得。” 话虽淡,却如磐石沉水,再无转圜。
紫熏浅夏随后而至,莲步轻移,裙裾扫过云阶生的青苔。她望着白子画背影,嗓音发涩:“子画,你…… 就没半点不甘?当年你最厌俗事缠身,如今却要一头扎进七杀、神器这些腌臢事里……” 她没 说出口的是:我怕你丢 了从前的干净纯粹。
白子画转身,眸中似有冷月流光:“紫熏,这不是甘不甘,是不得不为。” 他望着二人,忽然想起当年五人组把酒言欢的模样,喉间泛起苦涩—— 可有些事,躲不掉,也不能躲。
檀梵仙君重重叹气,抬手揉了揉脸:“罢了罢了,你既决心如此,咱也只能信你。只是……” 他瞥向紫熏浅夏,又看向白子画,终究把“你莫要负了紫熏心意” 咽回肚里—— 仙途多舛,情字最是难解。
紫熏浅夏别过脸,望着云海彼端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银铃(那是少时白子画送的生辰礼),轻声道:“子画,你此去凶险,若遇危难……” 话未说完,却见白子画袍袖一拂,御剑身姿如鹤掠空,只余一句淡得像风的 “我会平安归来”,消散在云阶之上。
云阶风后余韵长
白子画御剑离去后,云阶上的风似乎都静了几分。檀梵仙君望着云海尽头那道淡得几乎要融进雾里的剑光,重重叹了口气,抬手摸了摸腰间悬着的酒葫芦——那是当年五人组在南疆时,从苗族巫女手里赢来的,葫芦上还刻着东华手书的“醉里挑灯看剑”。
“你说,他这一去,要多久才能回来?”檀梵仙君的声音闷闷的,像是被雾团住了。
紫熏浅夏没答话,只是望着腕间银铃出神。风过处,银铃轻响,那声音和白子画御剑时衣袂翻卷的声响重叠在一起,让她恍惚觉得那人还未走远。她指尖轻轻摩挲着铃身,那道“画”字的刻痕早已烙进心底,连同少时他将银铃系在她腕上时,那句“紫熏,生辰快乐”一起,成了她仙途里最暖的光。
“紫熏……”檀梵仙君犹豫着开口,“你……”他想说你别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