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锋利的玻璃割开皮肉
模糊看不清,这点疼比不上我失去孩子时毁天灭地的滋味。
两只颤抖的手落到我身上,厚实而有力,却没什么温度,让我想起了梁信延温暖的掌心,我闭眼落泪,不是疼哭的,是自责是愧疚。
都是我,都是我害得信延成了植物人!活该我流着血倒在这里。
“乔欢!乔欢!”谁的声音如此惊慌,又是谁将我抱起,我埋在温暖宽厚的胸膛,温热的液体不停砸在我脸上,下雨了吗?
“乔欢,我命令你醒过来,我不准你死!”又是熟悉的高傲自大,我马上要死了,邵谦泽却连一丝悲伤都没有,仍在命令我。
我费劲的睁开眼睛,与他对峙,意外看见邵谦泽眼睛通红,我眼花了吧。
“邵谦泽,现在,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,放我走吧……”
“只要你活着,只要你活着,我便放你走!”
邵谦泽从没有这么失措过,一直焦急的喊我的名字。我抬手摸上他的脸颊,随后,便是无尽的黑暗。